她脸上全是泪,却没有一点声音,唇被咬得都要出血了。
室内暖气很足,她穿着羽绒服,手心里也全都是汗。
墨染般的头发贴在湿掉的脸颊上,有一种无辜的幼态之感。
但她又实在倔强,唇都要咬破了,还是不能哭出声。
周京砚面无情的把她的羽绒服脱掉,又打了热水过来,用毛巾一点一点的把她脸擦干净。
再把手也擦得干干净净。
沈佳期没有推开他,也没有力气推开他。
任由他摆弄自己。
做好这些,他把她抱起来放在了餐桌前,把醒酒灵喂了一点给她。
又把熬得香浓的粥和小菜推到她前面,“吃一点,会舒服一些。”
沈佳期坐不稳,一个劲的往凳子下滑,只得用两只手扒着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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