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,之前一直在京市工作,职位也不知道比在枫城的时候高了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对比之下,一个在天,一个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云泥之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,在那里待了两年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叔说,他当时是自请下放,为的是去找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想着,她心底涌上酸涩,小声道:“在那里是不是很不习惯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京砚正在等红灯,回头看了她一眼,揉了揉她的头发,“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,都是工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肯定是比不了在京市的时候,可也还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声音低了下去,“想到那里是你曾经生活过的地方,心里会舒服一些,有时候觉得,你母亲埋在那里,你总是要回去看看的,说不定哪天就遇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白天的日子还能过,就是晚上难过,总是梦到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轻轻启动了车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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