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的?嫌官帽硌脑袋?“张元初把将星领章往桌上一拍,震得茶碗盖叮当响。
明新路像鹌鹑一样缩着脖子,方剑波更绝,军靴尖都快在地砖上抠出三室一厅了。
张元初突然笑了,手指敲了敲自己的中将领章:“老子上个月还在扛步枪冲锋呢,现在不也坐在这儿点将?
战场上没那么多‘行不行’,只有‘敢不敢’!”
张元初转头看向贺阳红,后者“咔“地立正,黄埔生的傲气从鼻尖冒了出来:
“军座放心,卑职在炮校时,曾用沙盘推演过莱茵河炮战!
只要给我三个月,定让弟兄们把弹道算得比账房先生的算盘还精!”
明新路和方剑波两人脸色有些发红,不知到底是咋啦。
听到贺阳红的话,张元初的脸色好看了一些,不禁笑道:“好!我相信你!”
贺阳红敬礼之后,转身看向明新路与方剑波。
“新路兄,方兄,曾经在战场上,我还以为两位兄弟乃大丈夫。但两位如今的行为还当得起这三个字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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