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到了阵地前才发现,173师的士兵早撤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    联队长圆谷一郎大佐勒住缰绳,看着空荡荡的战壕直犯迷糊:“支那军难道会土遁?”

        骑兵联队没有命令也不敢过分的追击,只好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圆谷一郎跪在指挥所里,军刀歪在膝盖旁,眼泪吧嗒吧嗒掉在地图上: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团长,支那人的火力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!咱们的勇士刚露头,机枪子弹就跟长了眼睛似的追着咬,掷弹筒刚架起来,迫击炮就砸脸上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圆谷一郎越说越悲伤,不禁伸手比划道,“一个小时不到,2000多勇士玉碎,68联队现在能扛枪的不到千人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藤田进手里的钢笔“啪”地断在作战图上,墨水在“包公镇”三个字上晕开:“八嘎!两千人玉碎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猛地站起来,指挥刀的穗子抽在圆谷一郎肩上,“你们是去进攻还是去送死?支那军难道有三头六臂?”

        圆谷一郎抽抽搭搭地抬头:“他们的机枪根本停不下来啊!九二式重机枪打半分钟就得换枪管,可支那人的轻机枪能扫整整十分钟!

        还有那冲锋枪,近距离跟喷火龙似的,咱刺刀还没出鞘,就被打成筛子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藤田进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,这一刻,他看着一旁痛哭的圆谷一郎,心中突然感觉有些不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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