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汪的眼睛一转,笑眯眯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兆民兄有何指教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呵呵!元初贤侄是15年出生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正好!在下次女与元初贤侄同岁,也是15年出生。这马上就要大学毕业,目前也未成亲,不若你我两家共结秦晋之好,岂不美哉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兴忠眼中露出思索之色,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才慢腾腾道:“犬子元初素来喜欢自己做主,此事我只能帮他参考,却无法决策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若我给他去一封电报,询问具体事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婚姻大事,素来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!不过元初贤侄向来不凡,张老如此也在情理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我认为人生大事,非同小可,既然元初贤侄有自己想法,不若我亲往郃肥一趟,与元初贤侄详谈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姓汪的看着张兴忠笑眯眯的说着,这一次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实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联姻,那都是扯淡的,他需要的是一个去郃肥的理由以及为自己造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兴忠眼底闪过一抹冷意,但想到外界的传闻,他还是轻声道:“兆民兄有此心意乃犬子之福,那就看兆民兄的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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