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，喉结艰难地滚动“两场战斗，最长不过一天半，帝国六万精锐......玉碎了。”
指挥部里一片死寂，唯有墙角的留声机还在机械地播放着歌，曲调激昂却与此刻的气氛格格不入。
矶谷廉介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：“张元初的部队怎么可能有如此战斗力？他们这种战术到底从哪里学来的？难不成天上掉下来的？”
石原莞尔苦笑一声，摊开双手：“我也想知道！特高课那帮家伙正在加急调查，但时间太短，目前连个像样的情报都没有。
原本以为台城失利只是意外，我们主力尚存，还能扳回一局......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，最后化作一声叹息。
杉山元走到窗边，望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，突然开口：“诸君，第九战区的这种战术，我倒是有所耳闻。”
这句话像投入深潭的巨石，瞬间打破死寂。
矶谷廉介立刻转身，挺直腰板：“请司令官阁下赐教！”
杉山元缓缓转过身，目光扫过两人：“矶谷君，还记得你曾经的第十师团吗？”
“自然记得！”矶谷廉介下意识地立正，“只是......这和第十师团有什么关系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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