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一情况,张元初不以为意,因为百姓是欢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元初叼着烟卷,盯着办公桌上那摞《租庸法抗议书》直犯愁。

        最上面的联名状被红笔圈得密密麻麻,李乡绅的毛笔字写得龙飞凤舞,什么“有违孔孟之道”“动摇国本”,看得他直想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捏着状纸边角抖了抖,烟灰簌簌落在“惨无人道”四个大字上:“这帮老财阀,比鬼子的情报员还能咋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司令,要不咱松松手?”秘书小陈小心翼翼地递来凉茶,“地主们串联得厉害,昨儿还堵了县政府的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松个屁!”张元初猛地拍了下桌子,震得搪瓷缸里的凉茶溅出来,“老百姓饿得啃树皮的时候,他们咋不喊‘孔孟之道’?就这么定了,租庸法必须执行,谁再闹事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指了指墙角的军用收音机“老子让警卫连去给他家‘讲讲道理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吏治整改报告摊开在眼前,“清廉率98%”的红章格外刺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元初翻着翻着突然笑出声,手指戳了戳某页批注:“你看看这事儿,王县长把赈灾粮按人口均分,结果富户囤粮,穷人还是挨饿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狗日的倒是清廉,就是脑子缺根弦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陈探过头来,看着报告直撇嘴:“可不是嘛,前儿有个清官把土匪当良民放了,就因为土匪‘长得憨厚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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