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东海县城墙。
远处爆炸声像锅里炒豆子,噼里啪啦砸得人耳膜发疼,岗村握着望远镜的指节泛白
远处被武士道灌傻了的小鬼子正在搞“玉碎作战“,抱着炸药包往坦克履带下钻。
可天朝军的坦克机枪一扫,成片的鬼子就跟割韭菜似的倒,血珠子溅在钢甲上滋啦冒热气,哪儿是打仗,分明是拿活人填火海。
“岗村君,33师团要烧军旗了。“参谋长铃木太郎猫着腰凑过来,声音低沉“永野师团长把剩下的六千号人分成两拨,自己扛着指挥刀就要往上冲。“
岗村的望远镜“当啷“磕在城墙上,回头就是一嗓子:“八嘎!烧军旗能顶炮弹使?
他当自己是神社里的木牌位,烧了就能显灵?“
骂完又盯着远处浓烟出神,他心里清楚,两万一千人的师团打成这样,换谁都得红了眼。
可红了眼又能怎样?第九战区的飞机每天把天空犁三遍,坦克群像铁王八似的碾地,重炮一开火,地底下的老祖宗都得跟着抖三抖。
更揪心的是电报机跟催命符似的,天天送来坏消息。
二十八万大军被不到二十万的对手压着打,连口像样的反击都组织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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