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元初咬着烟笑了,火柴“刺啦”一声划亮,火苗映得他眼睛发亮:“眼线?就算是校长亲自来,进了咱第九战区的门,也得按咱的规矩来。
这样,你牵头办个军官培训班,把他们全塞进去。咱这儿不兴喝兵血、吃空饷那套,先给他们扒层皮,教教啥叫‘枪口一致对外’。”
杨杰皱着眉说道:“可他们都是带惯了旧军队的,散漫惯了,一个月能教得出来?”
“教不出来?”张元初吐了口烟圈,“咱这儿有现成的教材,他们去烈士陵园扫一个月墓碑,看看咱弟兄们咋死的。
再拉到靶场,一人发一箱子弹,打不完不准吃饭。要是还有刺儿头,就让咱的老兵给他们讲讲,啥叫‘用刺刀捅鬼子心窝子时得喊号子’。”
俩人正说着,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喧闹。
透过窗户望去,只见举贤堂门口挤满了人,穿灰布军装的、戴大盖帽的、扎皮带的,跟赶庙会似的。
有个拄拐的老兵扯着嗓子喊:“俺是川军29军的,听说张将军这儿不嫌弃杂牌军,俺要当兵!”
旁边几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举着横幅:“投笔从戎,愿随张将军收复失地!”
张元初看着这场景,忽然伸手拍了拍杨杰的肩膀:“参谋长,你瞅见没?这才是咱天朝该有的样子。
以前咱被人叫‘东亚病夫’,现在咱是‘东亚狠人’。
这些人不是来混饭吃的,是来杀鬼子的。咱得把他们练成钢刀,练成炮弹,让小鬼子听见‘第九战区’四个字就哆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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