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处海面上停着两艘医疗船,小船一趟趟来回,把伤员往船上运。
郑树也一屁股墩儿坐在王铁头旁边,瞅着他吞云吐雾的样子,咧嘴一笑:“老王,咋样?今儿这仗打得过瘾不?”
“过瘾?”王铁头吐了个烟圈,斜眼看他,“过瘾个锤子!你们这帮龟儿子再磨蹭会儿,老子们就该在这儿光荣了!
小鬼子那反扑,跟吃了耗子药似的,完全不要命啊!”
提起下午那阵亡命冲锋,他现在想起来后脊梁还冒凉气。
那一群群的鬼子兵跟潮水似的往上涌,前面倒下了后面踩着尸体接着冲。
他打仗这些年,头回见这么疯的鬼子。
顶着那么猛的火力还敢往上送,连炮火都不带掩护的!
“都过去了!”郑树弹了弹烟灰,“说实在的,那也是小鬼子最后蹦跶的机会了。
咱们大部队一上岸,把滩头塞瓷实了,他们就彻底没戏唱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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