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瞅啥呢?眼珠子要掉下去了!之前咋跟你们说的?安全绳必须系牢!再三检查!
搭固定架的时候,得有人在旁边拽着绳子!你们倒好,全当耳旁风了?
耳朵里塞驴毛了还是怎么的?听不懂人话是吧?”
他顿了顿,指着崖底,语气又沉了沉:“看看!这都第几回了?四个月里第二十起事故了!
要是再这么胡来,你们这辈子都别想回本土了!”
这工头叫山村雄一郎,本身就是脚盆国人,当初交通部选工地负责人,因为语言不通,就把他挑出来了。
他这会儿是真生气,不是气交通部,是气这些人不长记性。
该说的都说了,该教的都教了,按规矩来,意外不是不会有,但绝对不会这么频繁。
为啥总出事?还不是因为这些人急着回家,想省点时间,安全绳都不仔细检查就往崖边凑。
正说着,一个瘦小的工人凑到了山村雄一郎身后。
“工头,交、交通部的官员来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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