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世上就没不可能的事儿。”张元初往椅背上一靠“你们在东北老家扔了八年,士兵们想老婆孩子想得直哭,你当我不知道?

        就算你不点头,我一声令下,归绥城的弟兄能把城门卸了欢迎我。我这会儿跟你唠嗑,是给咱天朝人留面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戳中了软肋,刘多荃心里清楚,底下士兵还在传第九战区的“回家传单”,这会儿要是真打,自己怕是得被部下捆着送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咬了咬牙:“我投诚成,可我得有个说法,我刘多荃以后干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干啥?看本事。”张元初掏出烟盒,扔过去一根哈德门“想带兵?先去军官培训团回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这儿的兵,连炊事员都得懂步坦协同,你那套老掉牙的打法,搁现在就是给鬼子送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多荃接过烟,火苗在他皱巴巴的脸上跳了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笑了,笑得比哭还难看:“原以为能在归绥挡你一阵,闹了半天,是我自个儿把自个儿当根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行,我投诚,但有个条件!我要带弟兄们打回东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爽快!”张元初拍了下桌子,搪瓷缸里的茶水溅了出来,“你先去西路军指挥部当顾问,等培训完了,有的是仗让你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四月十五那天,奉军49军投降的消息传到长安,章帅气得把办公室的花瓶都砸了“刘多荃这软蛋!奉军的脸都让他丢光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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