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看过!”何敬之在椅子上坐下说道:“只是以黄金为锚,我国储备不足,怕被列强趁机做空。”
“黄金储备的事我自有安排!”张元初胸有成竹:“今日叫王文来,主要询问国内经济的具体情况,大数据只有他手中有。
另外,郃肥西郊工厂的工伤事件,你可知情?”
“怎会不知?”何敬之眉头紧锁:“工人钱二娃断了左手,工厂主仅给半月工资便将其辞退。
此事最后闹到了警局,却因天朝无明确律法,迟迟无法处置。”
其实在二十世纪上叶的东西方,对工伤的处理方式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规定。
张元初在郃肥搞工业那会,光顾着盯着烟囱冒烟、机器转起来,虽说改善过工作环境,但对工伤处理愣是没个准章程。
直到钱二娃子的断指事件闹进警察局,报纸上登得满版都是,这事才像炸开的马蜂窝,逼得他们不得不管。
张元初敲了敲桌子说道:“钱二娃子这事就是根导火索,炸出多少藏着的烂事儿?
我在皖中搞工业快两年,今儿才知道还有工人被齿轮绞断腿没人管的事儿。咱这法律跟筛子似的,漏了多少油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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