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北、东北那些地儿,咱也在挖坑种树——不是真种树,是搭场子准备开课,就是时间紧,得慢慢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农业部部长黄春一开口,自带一股泥土味儿:“今年夏天热得跟蒸笼似的,但老百姓乐呵啊!冀、鲁、东三省等地的粮食蹭蹭长。

        机械化种地就是好使,再加上肥料、农药跟上,亩产比去年多了两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咱这会儿耕地面积才十四五亿亩!”黄春掰着手指头算:“好些地还荒着呢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咱把荒地开垦出来,再把种子改良改良,亩产翻番不是梦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老百姓能安安稳稳种地,比啥都强,今年粮食估摸着能收1.8亿吨,比去年多两千万吨,够咱敞开肚皮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金融部、税务部的报告像流水账,张元初听得直犯困,直到所有部长鱼贯而出,会议室只剩下他和何敬之,才总算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何敬之瞅着他摸出烟盒,赶紧摆手:“少抽两口,你这肺再抽就跟熏肉一个样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元初苦笑着吐出一口烟圈:“习惯了,打仗那几年,靠抽烟提神,现在想戒都戒不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敬之看着他眼底的青黑,忽然想起了宁京之战时那个意气风发的青年,不由得摇了摇头:“现在各部门汇报下来,你觉得哪块儿最挠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教育咱已经砸了不少钱,短时间能喘口气。工业得接着啃重工业这块硬骨头,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元初掐灭烟头:“最要命的还是交通!东部还算凑合,铁路线跟蜘蛛网似的,可中西部那路,破得能把人颠散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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