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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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京，外教部，会客厅
鲍格莫洛夫正盯着吊灯发呆，作为驻华九年的老油条，他太清楚天朝现在的分量了。
当年斯拉夫国支援的那点物资，在天朝如今的钢铁洪流面前，简直是九牛一毛。这会儿想携旧恩来平息此事，怕是没什么效果。
“鲍格莫洛夫大使，让你久等了！”外交部长施肇基迈着稳健的步子走进来，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“施部长客气了！”鲍格莫洛夫挤出笑容，用流利的汉语说道：“这是我国对前段时间不当言论的郑重道歉，希望能得到贵国谅解。”
施肇基接过国书，慢条斯理地翻开，目光在双语间游走。
鲍格莫洛夫趁机观察对方的表情，只见施肇基眉头轻皱，心里顿时咯噔一下。
“贵国的道歉，我们收到了。”施肇基合上国书，指尖轻轻叩击桌面：“但正如您所知，天朝对待内政问题向来态度明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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