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月前撤掉朱渴夫总参谋长职务的决定,此刻像根鱼刺卡在喉咙里。
当时觉得朱渴夫坚持撤退是懦夫行为,现在日耳曼军把西南方面军围在基辅像捆柴火,他才明白那个脾气火爆的将领有多正确。
抓起黑色电话机,他对着听筒吼了几句,十分钟后,伏罗希洛夫元帅推门而入:“约瑟夫同志,您找我?”
大胡子清了清嗓子:“你现在以我的名义发电,让朱渴夫复任总参谋长,马上来军事会议室见我。”
伏罗希洛夫挑眉,没多问就转身出去了。他知道,能让大胡子低头的,只有战场上的惨败。
当朱渴夫推开会议室门时,足足迟到了半小时。
“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朱渴夫的声音像把刀,在静谧的会议室划开一道口子。
大胡子抬头,嘴角扯出个僵硬的笑容:“你迟到了三十分钟,要休息吗?”
“我来是打仗的,不是来喝茶的!”朱渴夫啪地立正,目光扫过墙上的作战地图,基辅周围的蓝圈已经被红笔咬得千疮百孔。
会议室里没人敢吭声。
他们都记得两个月前,朱渴夫因为坚持撤退被撤职时,摔门而去的巨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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