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敬之端着茶杯凑过来,看着电报上密密麻麻的抗议条款,忍不住摇头:“日耳曼军现在怕是恨透了咱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说列宁格勒那仗,咱卖的波波沙冲锋枪把他们巷战部队打得找不着北,小胡子气得摔了三个元帅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嘛!”张元初点上烟,烟头在地图上的列宁格勒位置明灭:“月初日耳曼军刚拿下列宁格勒外围,二十万斯拉夫军说没就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咱这边运输机一到,波波沙冲锋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扔。现在巷战里日耳曼军最怕转角遇见‘波波沙怒吼’。

        毛瑟98打单发,咱的冲锋枪打连发,一梭子下去能扫倒仨,换谁都得骂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儿,张元初突然压低声音:“更让小胡子跳脚的是维亚济马坦克战!

        咱卖给斯拉夫国的T34/76型坦克,炮塔装甲加厚到90毫米,四号坦克打上去跟挠痒痒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说日耳曼军缴获后拆了三辆,工程师当场就把图纸烧了,没法仿造,技术差着代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何敬之忍不住笑出声:“难怪日耳曼国外交部措辞这么狠,合着咱在背后给斯拉夫国递刀子,把他们的‘闪电战’砍成了‘拉锯战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说着,交通部长郑青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,脑门儿上的汗把制服都浸透了:

        “司令!何总!你们得给我解决劳工问题啊,再没人手,归绥到库伦的铁路就得烂尾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张元初抬眼瞅了瞅他:“慌什么?咱手里不是有三百万鬼子战俘当劳工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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