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德祐,这位永远面带若有似无笑意的外交官,右手轻抚茶盏盖,动作从容不迫。
“部长先生!”岑德祐的声音不高,吐字却字字清晰,“当下世界战局波谲云诡,岛国和花旗国已然开战,这半岛的火药桶,一点就着。
我国政府考虑到贵国地处要冲,面对倭国的虎狼之师,恐力有不逮!”
他顿了顿,茶盖滑动的声音也恰到好处地停了停:“因此,特命鄙人前来,向贵国传达我国愿施以援手、保境安民之意。”
“援手”二字一出,拔达锋的笑容瞬间凝固,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。
暹罗能在夹缝中生存,靠的就是“墙头草”的生存哲学,风往哪吹往哪倒,但核心原则就一条:死也要保住主权!
岑德祐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他瞬间就品出来了!这哪是雪中送炭,分明是要接管啊!
“大使先生说笑了!”乍仑外长努力维持着镇定,“我暹罗虽是小国,却非弱国!数十万大军枕戈待旦!那些岛国人,未必敢来捋我国虎须!
就算来了,也定叫他们碰个头破血流!”
他挺直了腰板,试图展现出一点威严。
岑德祐笑似乎没听见他那番豪言壮语,脸上那抹淡笑纹丝不动:“部长先生,我国政府的判断很明确,贵国非倭国之敌,亟需我国庇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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