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德才一拳砸在扶手上,脸上是压不住的怒火,脾气还是跟在部队时一样冲,“放高利贷不算,还敢威逼利诱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诶,小樊,别冲动!”戴雨农赶紧伸手,一把拉住他仅存的那条胳膊,“这事儿才开了个头,后面还有上千个女子要甄别,得沉住气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樊德才按回椅子上,自己整了整衣襟,继续道:“外面那些渣滓不想让总司令部过好年,那总司令自然也不会让他们好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现在也不是动手的时候。别忘了,还有整整八十六个大姑娘,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呢!这才是心腹大患!”

        戴雨农顿了顿,声音更沉了几分:“现在近卫集团军还在城里杵着,把宁京围得跟铁桶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王玖那边递过话了,他们最多也就扛到二月八号。二月八号一过,甭管找没找着人,军队都得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道理樊德才都懂,宁京这地方,国际大都市的脸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天搞军事戒严,城门紧闭,飞机火车都趴窝,外商侨民怨声载道,确实不是长久之计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月八号,就是压在他们头顶的死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操!真他娘的憋屈!”樊德才恶狠狠地骂了一句,“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帮孙子逍遥法外!这滋味儿,比当年在战壕里挨炮轰还难受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,急什么,有的是时候算账。”戴雨农摆了摆手,“倒是失踪少女的案子,你这边查得怎么样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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