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就这么如了他们的意,痴心妄想!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此,贺屹川对守卫道,“他们就是两年前,因偷税漏税被捕入狱的那个王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犯法坐了牢,与我夫人没关系,我夫人作为林王两家的受害者,没道理说他们想见就让他们见。

        直接报警,告诉警察,有人在家属院门口寻衅滋事,造成了恶劣影响,让他们把人带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屹川挂掉电话,回到饭厅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敬尧和一依同时看向他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屹川看了眼支陵起耳朵的轩轩,选择性地解释:“守卫说,那位家里的仆人,来家属院门口跪求,要求见一依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是引得不少百姓围观,我让守卫报警,让警察直接将人带走,免得给家属院造成不良影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依气得“咚”一声放下饭碗:“这些不要脸的,是想以此方法来要挟我去见那该死的脏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敬尧扫了眼一脸气鼓鼓的她,觉得她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着急上火做什么?为那些人不值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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