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疗开始,两台仪器精准对准徐敬尧的旧伤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同专家手上的动作,徐敬尧顿觉针插进皮肉,直抵骨头,很快针又好像变成了锉刀般,一刀刀削锉着骨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剧烈的痛意,让他面色涨红,肌肉紧绷,额角和脖子上的青筋凸起,冷汗如豆般一颗颗滚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为了抑制不自觉溢出的叫痛声,紧咬牙关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屹川赶紧将毛巾放到他嘴边:“爸,咬毛巾,别伤了自己,痛就叫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敬尧张口咬住毛巾,尽管极力克制,但剧痛还是让他闷哼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屹川紧握着他被束缚住的手,“爸,我给您讲讲,我们这次消灭血狼的战斗过程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八月七号那天,天刚亮,我们和几国的联合部队,就包围整个血狼的老巢。

        血狼的老巢占地不小啊,侦察人员侦察了几次才算摸清了基本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总共去了近两万人,在天亮前完成合围。

        知道他们是亡命徒,为了减少伤亡,我们一开始没有进去,先用无人机密集轰炸,直到完全看不到完好的房子了,才一点点缩小包围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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