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屹川感受到他对一依的那份关爱,叹了口气。
“徐老爷子,我想问问,徐敬尧烈士出事之前,有没有回过家,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?”
“他出任务之前回来过,把家的里里外外都走了一遍,破天荒的陪我们喝茶闲聊,关心我和夫人的身体,关心他大哥的研究,关心孩子们的学业。
他出事后,我们一家人才惊觉,他是不是预感到他要出事,在和我们告别,都怪我们明白得太迟了……”
徐老爷子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。
贺屹川安慰道,“老爷子,您保重!
我们当兵的人,有条件的话,出任务前都会习惯性的与家人打个电话,见个面什么的,您别自责。
我还有一个问题,你们在整理遗物时,就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吗?”
徐老爷子闭眼摇头,想到对方看不到,又哑声道,“部队送回来的遗物中,除了一张夹在日记本里李欢欢的照片外,没有任何线索。
他的日记中,提到过几次,但都是用“她”字代替,只字未提他们的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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