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恐怕是的。直到这个世界上，只剩下‘方幻’这一个名字。”
言尽于此，约翰转身，走向门口。
在手握住门把的最后一刻，他留下了最后一句话。
“继续演下去吧，艾登先生。
演得越像越好，让‘方幻’觉得您已经是个无足轻重的糟老头子。
这是您……唯一的活路。”
“……！”
艾登呆立在原地，眼睁睁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消失在门外，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铅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许久，一个念头，如同冰冷的毒蛇，悄然钻进他的脑海。
如果约翰说的一切都是真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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