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列车组还是老样子。
白栾挥挥手,告别道:
“我就先走了,丹恒的那份,就拜托你们转交给他吧。”
“嗯,谢谢啦,白栾。”
三月七将那枚勋章收了起来,看向白栾,带着一丝坏笑说道:
“你考虑这么周全,我都想叫你一声叔了。”
“可别,叫我叔的人,现在有一个就够够的了。”
白栾穿上了机甲。
“好了,话就说这么多,拜拜。”
说完这句,白栾就从列车的出口飞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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