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单从这个馅来看,大翻勺确实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像是唉,如果没有师父最后那一下,这个馅料就是散的,后面煨煮的时候裹不住汁。如果肉馅锁不住汁的话,为煨煮就只能尽可能的把馅料煮干,那样吃起来不光汁水不够充盈,蒸的时候肉汁也不可能渗进一半的面皮里,这个皮本来就有点干,那样吃肯定干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你这么说好像是这么回事,如果煨煮的时候不把馅料煮干,到时上锅蒸肯定会渗油。都不用尝,光看就知道铁定翻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秦淮这方子有点东西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少一步都不行,这是哪个鲁菜大师写的白案点心方子?这么刁钻的方法都能想出来,这不是难为厨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是秦淮的一个食客五六十年前得的方子,往前推,这方子没准是民国年间传下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时候啊,正常。我之前听人说起过,那时候有钱人炫富斗法,专门难为厨子,什么稀奇古怪的方子都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听说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黄记后厨的众人们围聚在厨房门口边吃边讨论,话最多的董仕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闲聊的机会,积极参与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聊着聊着,董仕发现有一个人一直很沉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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