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桃这么看着罗君,眼泪又控制不住地往下掉。
“你又哭了,你之前从来不哭的。我记得你和我说过,你小时候在戏班子里练身段,班主拿木棍抽你,棍子打断了你都不会哭。”罗君无奈地道。
“那不一样。”柳桃小声说,眨巴了下眼睛,又掉下两颗眼泪,“我也不想,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“我们回去好不好,阿红姐去年还给我寄信了,说租界现在很安全。虽然物价高,粮价一天一个样,但是你给她找了房子不用付房租,她和她男人赚的钱够养活一家老小。”
“柳班主呢?”罗君问。
柳桃不说话了。
“班主他…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。”柳桃低着头到,“从三年前写信告诉我戏班子要南迁后,我就再也没有收到班主的信。”
“一路上有很多山匪,有的山匪有枪,班主为了省钱肯定是不会坐火车的,他们可能……”
罗君没有给柳桃逃避的机会:“应该已经死了。”
“现在我还有生意要谈,我也说了会帮你你找到你父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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