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达本来就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心念念的未来关门弟子好不容易来姑苏到了自己的地盘,他作为秦淮的未来师父,非但没能给秦淮办一场丰盛的接风宴,狠狠地露上那么一手,自家工厂反倒提前出了问题害得他跑去杭城,连秦淮的面都没见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地良心,郑达都没办法跟别人聊自己这段时间有多焦虑。

        听说秦淮在黄记酒楼大放光彩,引得新老食客疯狂追捧,把黄记的午餐生生干成了早餐,每天排队买馒头的客人络绎不绝,龚良都盯上了秦淮,郑达那是又高兴又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高兴的是他看中的明珠没有蒙尘,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秦淮只要换个环境就能立刻大放光彩。

        难受的是这颗明珠现在还不是他的徒弟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师兄,你想让秦淮见世面的心我可以理解,但你能不能先让他拜我为师后再让他见世面呀!

        就非急这么一天两天嘛?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是真的见了大世面,对自己的实力做到心中有数,我还怎么收他为徒?

        郑达心里苦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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