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诚安深有感触:“还好我俩是坐地铁没打车,不然现在还堵在路上呢。导航显示前面100米左拐就到泰丰楼了,你说奇不奇怪,这酒楼都关门几十年了,导航上居然还能搜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对,应该是这个地段,居然能有酒楼能关门几十年,这租出去一年得收多少租金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赵诚安领着秦淮往前走,左转,泰丰楼映入眼帘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淮顿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想到,时隔近百年,他看到的泰丰楼居然是这个样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和他在陈惠红的记忆里看到的几乎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模一样的外观,一模一样的招牌,就连窗框上的雕花,门口的台阶,牌匾边的柱子,都和秦淮在记忆中看到的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真正看到这座酒楼的那一刻,秦淮才意识到,他对泰丰楼的印象很深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记得泰丰楼的很多细节,记得它那块很有年代感的牌匾,记得门口那根上漆后显得格外高大华贵的柱子,记得一楼窗边窗框上的雕花,记得窗边小桌边缘的双线雕花,记得伙计每次上茶时茶具的款式,记得疯小姐的特供的象牙筷,记得账房的算盘上有一颗珠子缺了一块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淮尤其记得,当年两层独栋的泰丰楼矗立在这个地段,在周边的平房矮房里简直是鹤立鸡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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