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望吧。”赵诚安砸吧了下嘴,“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鱼翅,夏老师傅的招牌鱼翅其实不止砂锅鱼翅,我昨天看菜单的时候,前些年的鱼翅招牌菜其实是三丝鱼翅。不过三丝鱼翅量肯定没有砂锅鱼翅大,估计是按盅卖的。”
“咱们都做点心了,我们两个人的量是做,4个人的量是做,10个人、20个人、30个人的量也是做。”秦淮根本不接赵诚安的话,在赵诚安惊恐地注视下自顾自往下说,“芬园不卖点心是因为夏老师傅不擅长,但我们是白案点心师傅,昨天能在八宝斋做,今天为什么不能在芬园多做点?”
“夏老师傅因为没有上桃花泛今天又补了我们一顿饭,我们也不能不识抬举、厚此薄彼,是不是得还夏老师父一批点心?”
赵诚安都听傻了,心里有一个小人在尖叫:
道德绑架,这是纯纯的道德绑架!
虽然你说的有道理,但我怀疑你就是想做点心!
卷你妈呢,咱们不是出来度假的吗?我们不是来芬园吃饭的吗?怎么给我干成来上班的了?
咱们改签机票就为了今天来芬园做点心吗?
虽然心里的小人在尖叫,但赵诚安表情还是比较正常,艰难地点点头:“我觉得你说的特别有道理,我也想为夏老师傅多做一点点心。”
“要不是芬园没有对应的厨具,烤箱也只有两个做开酥类点心不方便,我都想做一批高难度酥点,让夏老师傅看看我的手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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