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去见他吗?或者说,你要以什么身份去见他?”
秦淮觉得这是一个很困难的问题,很难做出选择,就像屈静在醒来之后,在寻找上一世的父母之前,也经历了很多的思想搏斗一般,在和父母相认之前也犹豫、抉择、踌躇、思考了很长时间。
这对精怪而言,是一个无论怎么选择都有道理的难题。
秦淮以为赵诚安会愣子在椅子上思考很久。
结果他没有。
赵诚安没有片刻犹豫,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整个人从椅子上蹦了起来,差点蹦得把胃里的东西给吐出来,打了个踉跄,又打了一个嗝,然后一个箭步冲出包厢,秦淮跟在后面追都险些看不见人影。
这般敏捷的身手,依稀可见几分当年北平贼王的风采。
不过也不用追,大厅的客人早就吃完离开了,现在整个芬园里只有秦淮、赵诚安、夏穆苪和章光航。
赵诚安用陈生那般的大嗓门高声嚷嚷:“夏穆苪,夏生,我是陈生!”
“我想起来了,我都想起来了,你还记得我吗!”
“我是喂,陈生,陈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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