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因为我刚刚是装的。”赵诚安很坦诚地说,“夏穆苪这么多年没见我,要是我说话和做事风格和之前差很多,他会不习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又吃了一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我刚才有好多话想说,但是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”赵诚安看了一眼窗外,在路灯和无数灯光的映照之下,外面一点都不黑,能清晰看清路上的行人,“之前这个地段很黑的,我经常摸黑过来踩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地方都变了,芬园我都没认出来居然是之前的王府,人怎么可能不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没觉得他其实也在装嘛,只不过他演的没我好,夏穆苪他想装年轻也装不像了,他早就不年轻了,他年轻的时候想笑不敢笑,还会让人觉得他笑得挺腼腆的。现在他想笑不敢笑,只会让人觉得他笑得很慈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像我,依旧很年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:……就你这个投胎速度,想老也没条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今天晚上估计睡不着喽。”赵诚安说,“我估计也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银行卡里从来没有过这么多钱,我爸都没有一次性给过我70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诶对了,你刚刚问什么来着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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