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惠红边吃边沉思,为了把嘴里的汤团快速咽下去还喝了一口汤:“好像是这么个理,葬礼是得好好规划一下墓碑什么的也得提前定。就算罗君明年才死,现在开始准备也不算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我没有给人办葬礼的经验呀,这样吧,我明天打电话问一下我妈,我妈参加的葬礼比较多,我们村的每一个席我妈都去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点点头:“那我明天也找个由头问一下我奶奶,我奶奶这些年在村里也吃了很多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屈静睁大眼睛试探性地说:“那我…问一下院长妈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她平时吃不吃席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端着碗回家后,秦淮又在微信上和石大胆聊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秦淮还特意询问了一下石大胆对自己第一世的葬礼满不满意,给石大胆问得满头问号,同时又觉得心里暖暖的,发现不止自己一个精怪脑子有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同类们脑子都有问题石大胆就放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不理解,但石大胆还是表示了尊重,并且积极参与远程出谋划策。

        据石大胆说,他对自己上辈子的葬礼是没有了解的,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去了解这个东西,他甚至没有打听过上辈子自己的风评。

        石大胆到现在都觉得他大概率是背着畏罪自杀的恶名死的,所以根本不敢打听,很怕面对当年的一切,把懦弱展现得淋漓尽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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