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维安还有几个字没说,但当他说出一般这两个字的时候,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话的问题在哪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个白案厨师,秦淮也是个白案厨师。秦淮甚至是个野路子出身的白案厨师,一个红案基础很差的白案厨师,一个需要每天切大量萝卜练基本功的白案厨师,一个炒菜的时候连锅铲都挥舞不明白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白案厨师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这样一个白案厨师,当他炒出一份尚可的炒山药的时候,才能让了解他的人直观的感受到他的进步是多么明显,多么恐怖,多么神速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就算秦淮告诉谭维安,其实我有一个神器,我的一天有240个小时,我看似回去进修了6天,实际上回去进修了60天谭维安都信。

        谭维安不理解,也理解不了。他直接抢过臧良手上的筷子,夹起一片炒山药送进嘴里,山药炒得不错,吃起来有脆生生的口感,芡汁挂得很均匀,也很薄,很适合原本就有粘稠感觉的山药。

        调味就更不用说了,秦淮在连菜都能炒出锅的时候调味都不会翻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和秦淮第1次尝试模仿曹桂香勾芡炒的那盘山药有天壤之别。

        千言万语,在吃完这一片炒山药后最终化成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怎么做到的?”谭维安感叹道,“他是变态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思源默默点头:“你第一天认识秦淮?”

        谭维安: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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