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南瓜饼软了不好吃能怪我吗?又不是我做的,我在超市买的半成品,要怪也要怪生产商呀!”赵诚安振振有词地说,就在秦淮以为他要怒喷生产商的时候,赵诚安直接话锋一转,“秦淮,我这边只有一个事情求你。”
“到时候买画的发票你拿好,别给我师父看,我师父问就说这幅画是3600买的。”
“来之前我师父说了,你要是有喜欢看中的画,我就替你买下来,他报销。”
秦淮:……
不是兄弟,都是精怪了,还要做假账搞贪污,在师父那里多薅1800块钱啊。
你是蜉蝣,不是貔貅,也不是三足金蟾,这些年在股票、基金、古玩和艺术品上的投资亏这么多吗?缺钱缺到这个地步了?
“我…我会装作不知道的。”秦淮委婉地说。
赵诚安有些遗憾,但是想想也觉得可以理解,毕竟自己贪的那1800也不会分900给秦淮,放缓语气说:“也行,你就装不知道,剩下的我来搞定。”
看赵诚安这个样子,秦淮实在是觉得他不太像精怪,有点太像人了。主要是也没看出来在某些方面有什么执念,唯一的执念可能就是不想困在一个地方老老实实上班,总想出去玩。
这也可以理解,别说精怪了,人不也是这样吗?如果可以,谁想困在一个地方老老实实上班,谁不想出去玩,谁不想周游世界,谁不想买买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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