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结来说就很像旧时候的师徒关系,即是师徒也是父子。我初二那年就拜师父为师了,师父对我而言和我爸没什么区别,我爸揍我的次数都没有师父揍我的次数多。我现在都记得当初我拜师父为师的时候,我爸跟师父说的话:好好揍,平时我在家舍不得打,现在总算找到人揍他了。”
秦淮听赵诚安这么说,一时间有些感慨,但是也能理解:“我懂你说的意思,我也懂这种关系。”
“我感觉和我11岁的时候被我养父母收养时那样,之前我没有亲爹妈,但是有秦院长这个妈妈。后面我多了一对父母,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,但是待我也很好,你和周师傅的关系应该也是这样吧。”
这下轮到赵诚安的脸上敲省略号了,赵诚安直接被秦淮这段话说沉默了,足足呆滞了三分多钟才表情复杂地缓缓道:“虽然好像…可能…八成…大概…或许,差不多吧?但是哥们,你刚刚的话有点太地狱了,我都不敢说我懂你了。”
“咱们还是说点蜉蝣吧,那幅画在哪儿?我去问价。”
“不是画,我说的就是朝生暮死的蜉蝣,我刚才突然想到就随口问问。”秦淮说。
“哦,那个蜉蝣啊。”赵诚安想了想,“知道倒是知道,但是不是很了解,听说命特别短,活几个小时就嘎巴一下死了,感觉挺没意思的。”
“就几个小时的时间,能活什么?吃顿饭的功夫就死了,也不知道这种生物存在的意义是什么,出来逛逛吗?”
秦淮:……哥们,你知道你现在说的是自己吗?
好吧,你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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