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端着酒酿馒头来到钱中恒这桌,上菜。

        钱中恒这桌是上菜最快最果断的,很自然的成为了全场的焦点,附近好几桌的客人都在盯着这边看,招手问服务员他们的桌上的是什么馒头他们也要来一份。

        钱中恒拿起一个馒头,先掰一小块喂孙女,然后再咬上一大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那个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几十年前香飘一整条街,一下班就骑着自行车往死里蹬,恨不得把车轮子蹬出火星,赶过来排队抢购的酒酿馒头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是每次自己出差要出远门,父母都会秉承着穷家富路的理念,想方设法排队托人多买几个馒头,塞进小小的铁饭盒里。哪怕在火车上已经坐了一天一夜,打开饭盒把馒头拿出来,馒头还能膨胀回原形,就着凉水啃都无比好吃的酒酿馒头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多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钱中恒突然意识到,自己都好多年没有吃过这个味道了,这个味道就像他的青春,已经离开自己很多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像有点明白黄胜利的想法,在这附近住了几十年的老街坊,当年都是闻着酒酿馒头的味吃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时过境迁,国营饭店倒闭了,变成了黄记酒家,黄记酒家改名字了,变成了黄记酒楼。但在他们这些老街坊的心里,无论是黄记酒家还是黄记酒楼,都是当年的国营饭店,厨子都是井师傅的徒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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