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？”老莫脑袋上缓缓冒出一个号，但还是接过迅速处理了一下伤口。
“衣服先换了，不然日本人会循着血迹找到你。”陈国宾顺手将挂在箱内的一件衣服拿下来，顺便又往挂在旁边的裤子兜里塞了一块大洋。
“……”老莫沉默一会，接过衣服迅速换上。
在陈国宾的带领下走街窜巷，直到身后的叫喊声逐渐减弱才停下。
老莫靠着墙壁气喘吁吁，借着月光抬头看向陈国宾，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，想了一会，惊讶道：“是你，你怎么会在那？”
“我还想问你你呢。”陈国宾笑着说道：“上次是我救了你，这次又是我，我们还真是有缘啊。”
听着陈国宾略带调侃的话，老莫表情有些尴尬，自己的确被眼前这人救了很多次，某种意义上来也算是运气爆棚了。
“去哪，我送你去。”陈国宾说，老莫这状态，一个人肯定没办法了。
老莫想了想，说出一个地址。
两人来到位于闸北的一处街道，敲响房门。
屋内隐约能听到脚步的声音，但却没人说话。
“我回来了，快开门。”老莫低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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