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巡捕房的大官,众人自然不敢得罪,纷纷作鸟兽散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国宾这才回头问刘文华:“方便说说,你是怎么得罪张万林和他手下的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文华苦笑道:“我是救亡日报的记者,写了一篇抨击张万林及其手下走狗的文章,所以被他们记恨上了,今天来闸北办事,没想到会被刚才那两人盯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国宾点头道:“你受伤没?能走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问题。”刘文华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认识我?”陈国宾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闸北巡捕房厅长的大名近期应该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文华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勉为其难的笑了笑说:“总之,今天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刚才两个巡捕一见面就喊陈国宾厅长,他能猜到也不足为奇、

        陈国宾笑了笑道:“不必客气,如果今天被欺负的是其他人,我也会出手相救的,因为我是闸北巡捕,维持治安保护弱者,本就是职责所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文华听的苦笑着点头:“话虽如此,你也的确救了我,不然可能会被他们打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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