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元看到牛婆婆这表情，不由一愣：“牛婆婆，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？”
“不是……你、你这气息怎么回事？”牛婆婆有些语无伦次，“你怎么成仙人了？”
“仙人？”
张元愣了片刻，随即反应过来，惊讶道：“牛婆婆，你居然能看出我在修仙？”
“你这真是在修仙吗？”牛婆婆就好像是在看珍稀动物一般，捏了捏张元脸蛋，“你这是直接飞升成仙了啊！你都不修炼的吗？你真是张元？”
距离她上一次看到张元的时候，张元都还不是神弃者。
这才过几天，张元就已经飞升成仙了？
按照常理，张元就算再天赋异禀，也顶多就筑基吧？
牛婆婆此时彻底懵了，感觉自己是在做梦。
“牛婆婆，别捏了，我真是张元。”
张元拉开牛婆婆的手，解释道：“这段时间我觉醒了一个天赋，可以将升级经验转化为境界经验，我刷着一些小怪，就刷到这个境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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