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元轻笑：“或许是因为我是械灵帝皇吧。”
穹明：“？”
就在穹明愣神之际，张元将灰毛球唤了出来，“小灰，吞了他，注意别把他消化了。”
“嗷！”
灰毛球“嗷”了一声，轰然变大，一口将穹明给吞下，然后又缩小回原状。
张元看到穹明在灰毛球肚子里疯狂挣扎，却没办法突破灰毛球虚无化的胃壁半分后，微微一笑，随即用虚无之力将墟界中残存的无序者，以及它们下的蛋全部清除。
下一刻，完成使命的虚无之潮退回到墟界边域之外，被涤洗过的墟界焕然一新。
“帝！”
虚烬之母等六人第一时间来到张元面前，不约而同地下跪行礼。
之前他们臣服于张元，只是臣服于张元“墟界皇帝”的身份。
但现在，他们已经被张元的表现彻底征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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