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张元的虚无之力品质稍差，但原初虚无中的虚无之力无穷无尽，而且在灰毛球肚子里，张元根本就不用考虑虚无之力的输出功率，他可以无上限地加大虚无输出功率！
身为虚无本源意志的灰毛球，本身就代表着原初虚无！
质不行，量取胜！
轰！！！
在张元海量虚无之力的轰炸下，张元的正向矢量又一次超过了黑影的反向矢量，终末界域的时间，以零点一倍速前进。
抽卡旋涡里的卡片，缓慢滚动。
“该死！该死！该死！”
黑影见自己调用了巨量终末空间的力量都没能回推时间，眼睛变得血红，整个人的情绪变得异常暴躁。
终末空间中储存的终末之力是有限的，他如果再加大调用量的话，到时候终末空间里的终末之力浓度降低，堪比三阶虚无的终末之力也会降到二阶。
到那时候，他的优势将荡然无存，张元可以靠着无穷的虚无之力加速时间，奠定他的败局！
咔咔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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