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张元求饶的话刚刚出口，灰毛球也从虚无之海中高高跃出，张开大口向假张元咬去。
假张元看到背后追上来的凶神，差点没被吓尿，当即变回一团人形灰雾，疯狂向花月磕头：“姑奶奶饶命！我也被人指使的！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。”
花月：“小灰，咬一半就好。”
“嗷！”
灰毛球嗷了一声，体型瞬间缩小一半，随后一口咬掉人形灰雾的一半。
人形灰雾强忍着疼痛，再次向花月磕头：“谢谢姑奶奶不杀之恩！谢谢姑奶奶不杀之恩！”
花月转着匕首，问道：“说吧，你什么时候读取了我记忆的？”
人形灰雾：“我、我没有那个能力，是天船帮搞得鬼，每一个乘客在使用灰船票的时候，天船帮都会趁机读取乘客的部分记忆。”
“之后，天船帮会根据乘客的实力和背景来挑选猎物，只要是没什么背景的乘客，都会被天船帮吃掉。”
花月眼睛微微眯起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们觉得我是小瘪三，好欺负呗？”
人形灰雾一颤，连忙道；“不、不！我没有这个意思，我就是一把刀而已，选择目标的人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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