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银锣出手,岂有失败的道理,今日阵法被破,你的奸计已经无法得逞了!”
“还想拿我们炼丹,我呸!”唐喜一口浓痰吐在郑槐的脸上。
郑槐此时已经陷入疯魔,口中不断说着不可能。
在他的预想中,即便是死,也该拉着这些人一块死。
但现在,他已经奄奄一息,这些人却活的好好的。
尤其是那个将他重伤,破坏了大阵的小畜生,此时更是不知道在哪里偷笑。
一想到这些,他的心中便满是不甘。
然而现在他已经油尽灯枯,能在火毒的灼烧下坚持到现在已然不易,又怎么可能再做出什么事。
不过片刻,这个血月宗邪修便在火毒的折磨下,化为一片灰烬,只在地上留下一道人型印记,以及一枚黑色储物戒。
等到江尘出来以后,铜锣们立刻迎了上来。
“多谢江银锣出手,若非有您在,我们这次怕是要全军覆没了!”一个铜锣心有余悸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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