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开玩笑了！
所以，他很笃定，即便说出真相也没什么关系。
而事实也的确如此。
常婉茹听到这话，虽然对五大家族心生痛恨，但更关心的，还是那些真凶。
“爹，既然您亲自去过现场，您可知道，杀害我家人的真凶是什么人？”常婉茹眼中带着痛苦与绝望。
虽然她也清楚，能够悄无声息灭掉偌大常家的凶手，绝非她能对付的。
但至少也要有一个可以仇恨的目标。
否则像以前那样一头雾水、浑浑噩噩的过下去，内心的痛苦只会更深。
江承志闻言叹了口气：“唉，你也知道，我们都只是玄武城这个小城市的小家族，修为不高，也没见过什么世面。”
“发现常家惨案时，时间已经过去很久，凶手也早就已经离开，我们不可能知道真凶是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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