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他斩得下,还是折得掉。”
小白落于案头,振羽而鸣,而她已执鞘起行。
西溟边境,风雪未融。
一列轻装车骑自北境密道而入,靖安正使霍思言佩命而行,随行者仅三人。
一为魏临,一为女判司沈芝,另一人名不见经传,乃昔日幽州小军营中由霍思言亲自挑出的刀手,唤作“杜鹃”。
三人一鸟,披风裹甲,一路无声。
入境当夜,落雪连日,踏入西溟前沿之地“罗寒川”,白林如尸,寒风似刀,远望不过枯枝与积雪,无人接使,无驿馆迎客。
霍思言立于风中,看着手中陈年使节旧图,眉心一蹙。
“这是摆明了,故意晾我们。”
沈芝一身淡色男装,裹着狐裘,倚树抖着雪。
“连遮脸的面子都不给,看来宴弥是知道你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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