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中的烛光映着她的眼,黑白分明,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锋意。
皇帝唇角微勾:“好……既你应下,便由你为使,三日后启程。”
此言一出,百官再度骚动。
礼部尚书急言:“陛下!东溟素来心思叵测,此行不仅关乎军情,更关乎我朝颜面,若东溟借机设局,霍卿只身赴险,恐难全身而退。”
皇帝慢慢抬手,打断他的话。
“所以才派霍卿去。”
谢知安一直站在下首,听到此处,眉峰压得极低。
他向前一步,拱手道:“陛下,若霍卿为使,末将请随行护驾。”
皇帝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是东缉司司使,职在京中,此行……怕是分身乏术。”
谢知安正欲再争,霍思言已轻声插话:“陛下,东溟一行只宜轻行,随从过多反生枝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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