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霍思言,坐于案后,身形未动,目中仿佛无风无雪,只有最冷的海底之冰。
她缓缓起身,语声压低:“你若真还他一识,便该知晓,他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“你敢拿他要价,便是早已杀了他。”
宴弥眼神一敛。
霍思言不怒,亦不悲,只拂袖一礼。
“我今日来,是以朝命赴约。”
“你既无诚意,便不必送。”
她转身欲走。
却在那一瞬,堂中香炉乍变,烟色骤浓,香灰炸裂,一道暗影从屏风后暴起,直取霍思言颈后!
“护驾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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