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溟设魂坛,我朝可以责难,但你擅动魂鸟入敌境、探魂息、令魂井自毁,虽无误判,却已越了守疆之责,入了主战之局。
“你是靖安司副使,不是出使国相。”
殿中一静,风未动,灯未晃,唯有那句“不是出使国相”,如利刃藏鞘,斩断人前路。
霍思言没有立即辩驳,只是望着皇帝,片刻之后,轻声一句:“若臣有错,愿请陛下夺权。”
皇帝望着她,目中光色复杂难辨。
许久,他忽然一笑,语气重新温和下来:“我若真要收你权,又何必唤你回京?我唤你来,只为与你议下一步。”
“你破了凤雾堂之局,也毁了宴弥暗坛,如今西溟使团无以回报,西溟王庭必震。”
“此局之下,我要你,亲入西溟。”
霍思言一震:“陛下要我再回去?”
“这次是入朝。”
皇帝语气轻慢却句句沉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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