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会死在西溟。”
“她不回来,我便踏平西溟!”
“但,愿她此去安好……”
三日后,启程之日。
皇帝亲令送行,未设朝仪,只令西城门清道三里。
霍思言一身使者正袍,腰悬节符,步履平稳,缓缓登上云顶车辇。
谢知安未至,却在宫门口远远伫立,一袭青衣不显。
霍思言在辇上透过帘缝看他,未开口。
谢知安只是遥遥向她点头。
这一点头,如万言千语,皆化成风雪长路里的一抹执念。
西溟之行,自此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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