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风紧。
霍思言独坐于榻,望着窗外的黑色魂灯,忽然开口:“沈芝。”
“嗯?”
“宴弥……不会是自己设阵试我,他不敢。”
沈芝挑眉:“那你觉得是谁?”
霍思言指尖轻叩案几,神情冷沉。
“西溟真正的主祭……还未现身。”
“魂门王庭里,藏着的那个人……才是我们此行的关键。”
西溟王庭夜色幽冷,天穹低垂,殿顶悬灯如月,似明似昏,映得整座魂坛如临梦魇。
偏殿内,霍思言静坐未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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